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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ksloveu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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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每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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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7 AM |只看该作者
还剩四个哨兵,郑远清示意嫣云隐蔽身形跟着他,他拿起八一杠“哗啦”一声上膛顶火,大大咧咧地朝剩下的几个哨兵处走去,几声微弱的颈椎骨折声和两声枪响过后,四个冤魂曝尸荒野;清脆的枪声根本惊不醒被迷香麻翻了的其余士兵――杀伐征战就是这么残酷,太多太多的人为了决策者的意志而丧命,这就是棋子的命运,可是这个世间谁又不是棋子?

    “迷香能撑多久?”郑远清抬头问道身边的嫣云,别说,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猛地窜出来一个这么高的影子谁不害怕?以前见鬼都是远远的,这猛地一到身边再胆大的人也会害怕。

    “起码明天中午他们醒不过来,你可真胆大,穿好衣服才出来,要我的话点着火我就窜出来了。”嫣云摘下肩上的八一杠递给郑远清。

    “没事,睡得跟死猪似的。今儿不杀他们,救人要紧,明天夫君给你报仇,这两天谁欺负你了我让他十倍的换回来。”郑远清接过那条用惯了八一杠背上,双眼闪动着冰蓝的光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大步走向关押着其他几个警卫的屋子。

    给我报仇?有人疼了么?嗯,有人疼了,你个傻大个嫣云也终于有个男人疼了!嫣云愣了一下,她感到自己的心突然间剧烈地跳动着,眼眶也开始湿润,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是一种火热的滚烫,多少年没这么火热过了?哪怕是在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她也没有脸红过、热过。

    对于一个曾经的“工具”来说,能得到一份尊重和疼爱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而且这份疼爱是真诚的、真挚的、无条件的,绝对不同于她每次完成任务后得到的虚情假意的疼爱,这对于嫣云来说是多么珍贵,珍贵到她愿意用生命去守护。

    嫣云抹了把眼泪,轻轻地抽泣了两声紧走几步撵上郑远清,乖乖地跟在后面,现在还不是撒娇的时候,还有几个同伴正等着他们呢。

    ...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板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郑远清轻轻地推开了屋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药水味扑鼻而来。尽管在屋外已经尽全力平复自己的心气,但是闻道这股气味郑远清还是面部痉挛般的抽搐,手中的强光手电在哆嗦,郑远清努力了几次都不敢打开开关;虽然屋子里是无尽的黑暗,但是在黑暗中会有什么,他凭脑袋想都能想得到。

    “要不我来吧?”嫣云从后面轻轻地搭住了郑远清的肩膀,她明白,这种惨烈的场景他没见过,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要比尸山血海更让人怵目惊心。

    “不,我来。”郑远清的脸抽搐了几下,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咔嗒”一声拧亮了手电。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很多很多,他必须适应,必须面对,必须做到目视而波澜不惊,逃避和冲动只能坏事,他的字典里没有“逃避”和“冲动”这两个词语。

    两束灯光亮了起来,潮湿的屋梁上、贴满报纸的墙上或钉着或吊着五个血肉模糊的人,三个女人、两个男人,他们已经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是各种各样的伤口,血淋淋的身体皮开肉绽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那三个女人还是女孩呢,这么小的年纪就受了这么大的罪,这将对她们的柔弱的心灵产生什么样的刺激。

    他们的身下、潮湿的青砖地板上滴满了一滩又一滩凝固了的黑色血液;一旁的墙上、桌子上、条凳上扔满了各种刑具,上面斑驳嶙峋的血迹仿佛在向人展现着它们的淫威。一张破旧的书桌上放着几根针管和几个纸盒,纸盒里有一小瓶一小瓶的针剂,郑远清知道,那是强心针。

    “嫣云。”郑远清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手中的虎头钳猛地一用力,一根长长的钢钉从一个汉子肌肉虬结的小臂上拔出,连带着还有一条洞穿肌肉的细铁丝,细铁丝的另一头被死死地钉在墙上,这条汉子已经停止了呼吸,身体已经凉了多时。

    “我在呢。”嫣云一边应着一边用手中开了刃的八一刺轻轻地挑开一个女孩手腕上的尼龙绳,从深可见骨的伤痕上飞快地解下绳子,轻轻地把女孩抱在怀里递给站在地上的郑远清。女孩的脖子上青筋暴露,不断地痉挛着,一双眼睛还在死死地瞪着郑远清,浑身是血的身子还在不断地抽搐。

    “剩下的我来吧,你去拿几床被子,给死者裹上;咱们赶紧回去,先救人再说。”郑远清把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男尸轻轻地放在地上,接过嫣云臂上娇小的女孩轻轻地放在卧室里冰冷的炕上。

    接着郑远清返回堂屋,用刀割断另一个女孩脚踝上的尼龙绳,这条绳子的另一端被死死地钉在地板上,两条绳子就这么绷直了向两边扯着女孩的双腿,每割断一条,他才能扶着女孩的腿慢慢地垂下。待两条绳子都割断后,郑远清便用最快的速度绕下这两条绳子。绳子的勒痕深可见骨,每绕下一圈绳子,就有一片皮肉被带下来,女孩那双满是鲜血的腿就会抽搐一下;郑远清的手远没有嫣云那么快,只能就这么先让女孩抽搐着。

    当嫣云抱了几床被子跑回来时,郑远清已经把五个人全部放了下来,嫣云在炕上铺好被子,郑远清把他们一一放在上面。五个人,有两个已经咽气,两个女孩和一条汉子还在不断抽搐,这三个警卫伤的很重,但是没有致命的内伤,应该还能救活。

    “这个扎得太深了,现在不能拔出来,否则会引起血崩。”嫣云拿着手电扭过头说道;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冰冷,仿佛眼前的这一幕早就司空见惯了一般。

    “她也是,先留着吧。”郑远清拿着手电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最后无奈地说道。那半截扫帚把扎得实在太深了,稍微一动就会有大量的血流出来。郑远清叹了一口气,从肩膀上轻轻拿下女孩流满鲜血的双腿然后慢慢合紧,再慢慢地裹上床单,用一圈绳子紧紧地捆住。

    “丫头,先忍着,拔出来你会死的。”郑远清嘴里咬着手电轻声说道;仍然在抽搐的女孩看来没有失去意识,除了呻吟了两下外没有发出一丝叫声。

    “忍着点,跟我回家,回家!”郑远清摸了摸女孩满是刀痕的小脸,脸抽搐了一下轻声地说道,然后扶起她满是鞭痕的背部用一条床单裹住她仍然在剧烈起伏的双峰,布满鲜血的Ru房被这一裹之下,已经凝固了的伤口重新迸裂,蓝色的床单马上就被染出一块血迹。

    “家......家......!”女孩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郑远清,眼角留下两行热泪,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她想家了,她想回家。

    郑远清接过嫣云手中的车钥匙奔出屋子,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村尾的一个牲口棚,那里面停着两辆浑身是泥巴和鲜血的别克商务车。

    ...

    “兄弟啊,先别走,在这屋里等着,明天晚上我把他们给你们送过去,就这样送过去,你们等着。小姑娘还小,你多照顾着点啊,今晚先送去了几个,你们先消消气。”郑远清把那个死去多时的汉子身体摆正,盖上被子。他已经生不起气了,事情已经发生,生气也没有用,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那几个被麻翻了的士兵这会儿估计活剐了他们他们都醒不过来。

    “小姑娘,在那边等着,哥明晚给你送点钱去,在那边买两身好衣服穿;别冻着了,那边冷。还有啊,别闭眼,明儿上午好好看着,报完仇好好上路,下辈子投个安稳人家,别再走这条路了。”郑远清站在一张桌子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最后一个女孩手腕、脚踝上绑着的拇指粗的尼龙绳,抱起她冰冷的身子放在地上的棉被上。

    嫣云坐在炕沿,伸出手轻轻地给她捋顺了被血液凝固了的发丝,把她的头扶正,把她那折断了十指一一复位,把她的手臂、双腿轻轻地摆正,然后给她**的身子上盖上了一条棉被,女孩的头还露在外面,被划了十几条口子的脸向外翻着皮肉、狰狞而可怕,一双眼睛依然死死地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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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8 AM |只看该作者
雨越来越大,瓢泼大雨凶猛地砸向一个个密布的泥坑;呼啸的北风夹杂着凄厉的尸吼和冤魂的血泪不断拍打着死一般寂静的黄土地。滚滚的乌云间不时闪过一道闪电,炽亮的电光撕裂了厚重的黑幕照亮了泥泞而破旧不堪的公路,仿佛在给上面疾速驰骋的别克车指明回家的道路一般。

    两道明亮的灯光狠狠地刺进漆黑的夜幕,别克车的车轮在飞速旋转,划过的泥水在车身两旁拉扯出两片污浊的水浪;别克车不时地撞飞游走在公路上的丧尸或者直接从它们身上碾过,留下一地碎肢断骨和肉酱般的血肉。

    两扇雨刷不断地划过挡风玻璃,郑远清凝神盯着前方的路况,尽可能地避开那些大大小小的泥坑,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能早一些到达,三条人命就有一丝被救活的希望,但愿那剂强心针能帮助他们撑过这道坎吧。

    ...

    终于,飞机残骸巨大的机身出现在郑远清的视野中,接着躲在一片责任林中的军卡那庞大的影子也出现在眼前――终于到了!

    “滴滴――滴滴!!”郑远清猛按着车喇叭,按照约定的频率不断转换着远近灯光,别克车猛地冲下公路在泥地里打着旋地向军卡驶去。

    “?!”当晚值班的陈忠看见一辆车疯狂地冲了过来,首先鸣枪示警,接着他看出来了灯光的频率正是约定好的暗号,于是马上启动军卡冲出责任林,同时启动了警报器。

    当别克车猛地冲进巨大的车库停稳时,所有的人已经在车库里等待,虽然从警报至今不过几分钟时间,但是严格的训练已经让大伙本能一般地用极快的速度起床做战斗准备,只是这次陈忠没有让大伙拿枪,而是让大伙等在车库中。

    “老程!佳阳!准备手术!”郑远清一脚踹开车门从里面钻了出来,许书成、金雨堂也同时拉开了别克车的边门,也顾不得问里面那个身材高大的人是谁,大伙只是尽最快的速度接过里面递出来的三个用被子紧裹着的人,这三个人还在不断的抽搐。

    程飞和李佳阳飞快地向三楼冲去,代安澜、小六、小七她们紧紧地跟在后面;再往后是曾绍洋他们三个人抬一个伤者快速地跟在后面。郑远清匆匆地洗了洗满是泥水和血迹的手也跟了上去。

    第三层的走廊中、明亮的日光灯下到处是来来回回的人影,在一间隔出来做医务室的房间中,代安澜、小六、小七她们不断地进进出出,李若琳和代安阳、张煜在医疗品仓库中不断拿着绷带、医用橡皮膏、脱脂棉、酒精以及等等的药品和针剂递给往返的小五、小九、单瑶瑶和叶清儿。医务室中除了程飞外所有的男人都被赶了出去站在走廊墙根等着帮忙,郑远清跑上来时,里面的抢救已经开始。

    “铁甲、宏伟、雪振、老黄你们回去睡觉吧,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刘伟你等在这儿,别打呵欠了,给我机灵点。”郑远清打发几个帮不上忙的人回去睡觉,留下懂些医疗经验和机灵点的人。

    “谁过来清理一下纱布?”小九戴着口罩跑了出来,一头大汗地喊道。

    “刘伟,回来,你受不了,我去吧。”郑远清喊住了刘伟,刘伟没见过那场面,别跟着进去添乱。

    “队长我去吧,你歇会,我见过。”钢索按住了郑远清的肩膀。此时的郑远清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劳累过度,他那沾满鲜血和泥巴的胳膊在不停地哆嗦,哆嗦到他自己都感觉不到。

    看着钢索拎着七八个塑料袋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刘伟赶紧跑过去接过;就在他接过来的一瞬间除了郑远清和钢索外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只见那七八个大小不一的塑料袋中全部是血淋淋的绷带和脱脂棉、止血纱布,众人以前都是经常受伤的,他们知道要流这么多血得多大的伤。

    “别看了,快跑出去扔掉吧。”钢索满是血迹的手指了指刘伟,刘伟忙不迭地跑了出去,钢索的脸在抽搐着,环顾了一下众人说道,“已经没人形了。”

    钢索说完再次跑了进去,接着叶清儿戴着医用手套抱着一大堆纱布棉球又跑了进去,很快和钢索又拎着几个塑料袋跑了出来,徐少川和曾绍洋接过匆忙跑了出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医务室中传了出来,接着里面是一阵东西掉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群人使劲的声音。

    “你们赶紧进来帮下忙,我们摁不住他们,他们力气太大了。”小九从门口探出脑袋满脸焦急地喊道。

    “老金、燕子我们进去。”郑远清说道,“书成,你留下,安澜在里面。”

    许书成答应了一声,他刚才抬人的时候看出来了被子里有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女孩,毕竟代安澜在里面,要是让她觉得许书成看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估计许书成的事情会更快地泡汤。

    60平米的医务室里,李佳阳、代安澜他们正在死命地按住一个女孩,那边钢索和程飞也正紧紧地摁住那个浑身痉挛的汉子。金雨堂接下了程飞,配合钢索摁住那个汉子,他也不想让韩燕觉得他是故意去那两个女孩身边的。接着张煜也跑了过来,和郑远清、韩燕替下了李佳阳她们。

    简陋的木板床上,两个女孩身上的床单被褥已经被拿下,血红的身子暴露在如雪日光灯下。一个女孩仍然保持着来时的样子躺在那抽搐,她的眼睛还在不断地转动,程飞说她伤得最轻,已经打了镇静剂,再等一会也不迟。

    另一个女孩双腿蜷着岔开,仍然在不断地痉挛着,她身下雪白的床单已经被染成暗红色,布满了一滩浓浓的鲜血和棉絮状的身体组织,小九和小六正拼命地拿着大卷大卷的卫生纸、卫生巾、止血纱布在擦着女孩身下的血,一卷又一卷鲜红的纱布、卫生纸被扔到身后的地板上,代安阳和叶清儿不断地撕扯着垃圾袋往里面清理着,外面许书成、曾绍洋他们在一趟又一趟地跑着。

    郑远清死死地摁住正在痉挛的女孩,不知道她这纤弱的身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李佳阳她们四个女人都摁不住。韩燕死命地摁住女孩的双臂,郑远清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紧紧地摁住她的胸腹部这才让她剧烈抖动的身躯安生下来。

    “燕子,拿绷带把她们捆在床上,这样动下去我没办法抢救。”程飞看这样下去不行,这样根本抢救不了。张煜接过韩燕,韩燕拿起一卷医用绷带迅速地把女孩固定在病床上。

    “老郑,用绷带把他们的眼睛全部封上,快点。”程飞递给郑远清一卷绷带。

    郑远清接过绷带打开要给女孩蒙上双眼,在强烈的灯光下,女孩圆睁着的双眼眼神涣散,只知道来回地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听到郑远清说话时才定定地盯住了他,接着她的眼角流下了两行热泪,――女孩还没有失去意识,她还记得郑远清的声音,她知道郑远清在她身边时才松了一口气。

    “乖,咱已经到家了;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欺负你们;再坚持一下,听话;我就在你旁边。”郑远清看着女孩满是刀痕的脸轻声说道,女孩从痉挛的牙缝中挤出一声“嗯”,然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让郑远清给她蒙上,同时身体的痉挛也轻了一些。

    “老程,行吗?”郑远清看女孩被重新绑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尽力而为吧,扎得太深了,已经捅入子*宫,子*宫内膜被捅破,Y道严重撕裂;已经引起血崩了。”程飞拿起那根五十多公分长、浸透鲜血的扫帚把让郑远清看,那根一直没敢动的扫帚把已经从女孩的下身拔了出来。

    “用输血吗?没法做手术吗?”韩燕看着小九用扩阴器强行撑开女孩仍然在流着血的阴*道口,然后用镊子往外夹着一条条棉絮状的身体组织。韩燕即想看又不敢看,只能眯缝着眼睛掰着女孩的双腿飞快地用纱布固定着。

    “咱没有无菌室,做手术感染的概率太大了,做手术的话她们只有死路一条。”程飞蹲下身子用镊子夹着一块面纱给女孩止血,紧皱着眉头说道,“阴*道伤不重,只是――”

    “保住命吧,其他的不要管。”郑远清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止住程飞接下来的话。可能女孩今后再也无法生育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十分钟以后程飞才站起身来,小七赶紧给他擦了一把汗,程飞的医用手套上正在往下滴着血水。韩燕在程飞的指导下重新给女孩固定纱布,让她保持着双腿蜷起岔开的姿势,直到血自然止住。那边李佳阳正在抢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虽然伤得重,但是没有内伤,按说很快就能抢救过来,但他的情况却最不容乐观。

    “没救了,他不想活了,谁都帮不了他,刚才要不是强心针他早就死了。”李佳阳放弃了抢救,皱着眉头看着汉子的痉挛越来越微弱。看来汉子已经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他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意识,自愿放弃了生命――本来他是最容易活下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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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8 AM |只看该作者
末世残兵 第一百四十三章 妇科圣手
    钢索摸了下汉子的颈动脉,确定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又看了看程飞,然后和金雨堂把汉子的尸体抬了出去。李佳阳这才来到那个伤的最轻的女孩床前,小五和代安澜正在给女孩的下身止血,只待程飞过来拔出那根扫帚把。

    “队长,你先出去吧。这已经没什么事了。”程飞给那个女孩打了一阵镇静剂后,看女孩的痉挛在慢慢微弱,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对郑远清说道,“要不是那剂强心针,她们俩撑不到这个时候。”

    郑远清黯然地关上门走了出来,靠在走廊的墙上一声不发,那种怵目惊心让他感到一阵悲凉,五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走了三个,这一切只因为那个所谓的“科学家”。为了一个人,而要让更多的人死去或者承受痛苦,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那两个女孩还不到二十岁,那群牲口竟然就能下得了手?这些折磨女人的酷刑以往只在电影小说中看到过,原来现实中真真切切的存在,残酷的战争为什么要出现女人的身影?正是花季的年龄为什么要参与到这种事情中来?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宿命吗?

    “你下去吧,车里面还有一个人呢,她好像精神也有点不对劲,这儿有我呢。”许书成拍了拍郑远清的肩膀说道。

    郑远清这才想起车里面还有个嫣云呢,于是喊过走出来的单瑶瑶向车库走去。单瑶瑶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上次郑远清骂了她以后她还有些不服气,但是今天这一幕让她彻彻底底的转过了弯儿,末世人命贱如草,女人更是不如草。以前李若琳给她说过末世的女人都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她还不信,她执着地认为人终归是人,人是有爱心讲良心的,她觉得李若琳她们心理太阴暗了,她们应该阳光一点,相信这个世界依然充满了爱;可是今天她明白了,真正幼稚的是她,在这末世,什么爱心、什么良心、什么道德,统统都是个屁,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大有人在。

    ......

    “嫣云,你没事吧?”郑远清钻进别克车,看到嫣云正缩在第二排两张座椅中间靠在后座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郑远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发烧,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发虚。”嫣云笑了笑撑起身体,对郑远清伸出一只手。

    “没事就好,她们在上面抢救,你先去洗洗澡休息会儿吧,别撑着了。”郑远清接过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瑶瑶,谁那里还有空床位?”

    “澜澜宿舍还有个空床,那几天澜澜自己一个人不敢睡觉,安阳姐就一直陪着她,现在那张床也就空下了。但是那个床才两米呀。”单瑶瑶好奇地向车里瞅着,车里没开灯,但是她能看到里面那个高大的身影。

    “先凑合一晚上吧,先带你嫣云姐去洗澡,然后给她找一身衣服换上。”郑远清把嫣云从车厢里扶了出来,“嫣云,你身上的伤用不用一会儿让她们给你看看?”

    “不用,都是皮外伤,连肉都没伤到,不麻烦她们了。”嫣云有些踉跄地从车里钻了出来对着单瑶瑶和向车外扔垃圾的邱国兴他们笑了一下,“瑶瑶好,大家好,我叫嫣云。”

    “妈呀!”单瑶瑶一见嫣云那“遮天蔽日”的身高不自觉地捂着嘴叫了一声,然后很不好意思地笑道,“嫣云姐好,我叫单瑶瑶,你......你可真高啊!”

    “队长,咱没有这么大号的女款衣服呀,要不先拿套男式的迷彩服先将就着?还有,这是不是二嫂子呀?她可真漂亮!还是混血儿呢!”单瑶瑶看了眼正在东张西望的嫣云,再看看她那身毫不搭配的、脏兮兮的衣服,于是点起脚尖趴在郑远清耳朵边笑道。

    “先别往外说,尤其不要告诉你若琳姐,其他的你看着办吧。”郑远清瞪了一眼捂着嘴偷笑的单瑶瑶,无奈地说道。

    看着一米五多的单瑶瑶拉着比她高30多公分的嫣云向三楼走去,就像个小孩牵着大人的手一样可爱,小姑娘还不时地回头冲郑远清伸舌头;刚从外面扔纱布过来的曾绍洋、徐少川、邱国兴他们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瞪着YD的眼神看着郑远清一脸坏笑。

    “老大啊,这一圈一下子抱来仨,怎么样?哪个是给兄弟们留的呢?”刘伟嬉皮笑脸地看着郑远清笑道,眼神中也充满了兴奋,小六她们至今没有表示出对谁有好感,这回又多了两个女孩,这表示他们的选择机会也多了。

    “老大,老大,你别担心,俺们知道那高个子是二嫂,俺们不会打她主意的,俺们不给你抢,不给你抢。”王军一看郑远清一直皱着眉头,以为郑远清不高兴;大家伙都看出来了,那个高个子女孩够邪性的,那身短短的上衣根本遮不住她的后腰,背上的纹身很轻易地露出一部分,郑远清那性子大家都知道,不用说这个邪如妖魅的女孩是他看上的;二来大家都是很传统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纹身,更何况这么大面积的纹身;三来嘛,大家很不自信。

    “队长,你――行吗?”邱国兴上下打量了一番郑远清,大家都一起洗过澡,谁都明白谁多大的战斗力,这女孩这么高,身体器官也不会小,郑远清那二把刀大家都很怀疑,一伙色狼都意味深长地看着郑远清的裆部笑得让他感到发毛。

    “老邱你也是个闷骚啊?平时装得跟个老哥哥似的假正经,怎么样?今儿露馅了吧?”刘伟笑嘻嘻地看着浪漫主义大叔,很奇怪他竟然也能这么YD,看来这家伙属于闷骚型的。

    “行了行了行了,别闹了。没事的赶紧回去歇着,天亮以后咱们还有活干。”郑远清翻了翻白眼,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这仨女孩你们都别惦记了――”

    “哎哎老大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你想一下子娶――”郑远清话还没说完,这边刘伟就开始跳着脚的蹦了起来,表示他不愿意。

    “瞧你猴急的样?嫣云你还想惦记吗?”郑远清眼睛一瞪,“那俩女孩是伊丽华身边的人,如果找到伊丽华了她们迟早会跟着走;如果找不到的话虽然会留下来,但是――你们没听老程说吗?咱可说好了,真看上她们谁了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咱可不兴玩玩就散伙。”

    “有那么严重吗?”众色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不能生育这个问题实在太严重了。

    “你们以为呢?所以我劝你们不要惦记了,以后的机会还多着呢。”郑远清说道,“行了行了,都回去歇着吧啊,现在凌晨四点,还能睡四个小时。”

    ...

    郑远清洗完澡换好衣服回到三楼,让许书成和钢索金雨堂回去睡觉,这儿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留下来只能碍事,这儿有他盯着就行了。

    “老程、佳阳,怎么样?”郑远清跟在程飞和李佳阳一起来到医务室旁边的水房中,看着夫妻俩洗着满是血的手。

    “没大碍了,但是得养个半年才能痊愈。唉,可怜的丫头,还没二十吧?让人**了很多次,阴*道撕裂严重,子*宫内膜完全损坏,而且受的刺激太大,估计以后心理会有问题。还有就是以后无法生育了,我只能保住她们的子*宫,不至于以后内分泌失调什么的,但是这辈子当不了孩儿妈了。”程飞皱着眉头说道,“至于其他的伤都是皮肉伤,脏器没有大碍,几个月就能下地。”

    “她们已经被毁容了,可怜那小脸上都是伤。而且她们已经有了很强的排斥意识,估计以后会落得个阴毒的性子,她们那眼神除了看你外还正常点,看到程飞和钢索、老金都有一种想杀了他们的感觉,那眼神太恐怖了。”李佳阳搓着手里的肥皂泡说道。

    “没事,咱已经尽心了,她们迟早要走。”郑远清点了点头,这俩女孩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不用操她们的心;只是郑远清很奇怪程飞怎么对妇科这么熟练,“老程不是军医么?怎么对妇科这么在行?”

    “嘿,瞧你说的。”程飞被郑远清的白痴问题问笑了,“军医还有一个分科就是如何医治审讯过后的伤员,不论男女都有医治的方法,这才是真正秘而不传的医术,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还没见过比这伤的更重的女人,从里到外简直就是一堆烂肉,只要不死照样能救过来,人的生命力之顽强绝对超乎一般人的想象;当然,前提是他自己不想死。”

    “每年国家秘密抓捕的女间谍不知道都有多少,死不招供的大有人在,难不成真把她们毙了?还得救活,还有接受反审讯训练的女特工,如果不能给治好的话谁还跟你玩儿?这方面他是专家,我才刚入门。”李佳阳指了指程飞说道,“这以前可是军事机密哦,说出来要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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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8 AM |只看该作者
末世残兵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来之不易
    “唉,进入了秘密部门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医术和武术都在国家的严密控制之下。其实那里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高手,有的会气功、有的会药术、有的会祝由术、鬼门医术......可惜啊,这些高手现在都死了,这可是百万人里才有一个的。可惜这样的人太少太少了,没办法悬壶济世,我还是个学生呢,我老师那才是真正的神医。”程飞惋惜地叹了口气脱下沾满血的一次性手术服扔进垃圾桶,“其实这女孩脸上身上的疤痕都不算什么,如果她们留下来的话我倒有方子可以给她们治,保管留不下一点痕迹。”

    “还真有这方子啊?”郑远清笑道,这种方子他只听说过,有一些山野隐医会这东西,但谁也没见过,都是道听途说的。

    “有,那些接受过反审讯训练的特工们或多或少都会受伤,总不能一身一脸伤疤去执行任务吧?哪个国家都有相应的治疗手段,但是那药物一般人用不起。咱就是要配那方子也得进市区找大的中药店才能找齐。”程飞看了看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说道,“老冀的本事不低,在医务室用日光灯都能给我凑合出一个无影灯来。看这水房的灯和电线走的多漂亮。”

    “程教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背上有一块小时候的烫伤,可难看了,能消掉吗?”旁边进来涮拖把的小七听见了赶紧扔掉拖把跑了过来兴奋地问道。

    “可以,上学的时候你不早说,不然早给你配药了。方子是国家机密,药可不是机密,傻丫头。”程飞愣了一下,笑着敲了小七的脑袋一下。

    “我哪知道你懂这么多,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普通教员呢。”小七嘟囔了一句伸了伸舌头回去打扫卫生了。

    郑远清看了看小丫头的可怜样嘴角翘了翘心中暗自感慨:真是乱世多英才啊,英雄草莽、奇人异士辈出,这些人平时都在哪藏着呢?乱世也未必都不是好事,有时候比治世更能挖掘人的价值;这程飞不简单啊,还真是人体修理专家,军队里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老程,会照顾人吗?”待李佳阳和小七走出水房后郑远清一脸冷笑地问道。

    “小菜一碟,保管会让他们欲仙欲死。”程飞看着郑远清也笑了,笑得是那么阴冷、那么恐怖,可见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

    “队长,你在这儿呀,嫣云姐发烧了,我让她睡觉她不睡,非要见着你才睡,你去看看吧。”就在郑远清和程飞相对冷笑的时候,单瑶瑶从外面探出了头说道。

    “你若琳姐不知道这事吧?”郑远清告别程飞和单瑶瑶向女舍走去,看了看四周没人小声问道。

    “我保证没说,但是我和嫣云去仓库里拿衣服时若琳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还给嫣云姐甩了个脸儿看呢。你这性子谁不知道呀?一般女孩都进不了你的法眼,一听说是你带过来的,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单瑶瑶撇了撇嘴说道。

    娘类,这才刚开始就火星撞地球了,这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呢?郑远清不禁感到额头上有汗往外冒,李若琳那性子她敢给嫣云甩脸色,嫣云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久了不敢保证她能办出什么事情来,她这人行事风格和正常人不一样,不能以常理论之。

    “还有啊,嫣云姐以前是干什么的?她后背上纹着的那条蛇还有鬼可吓人呢;还有身上、手腕、脚腕上的伤她都不嫌疼呢。”单瑶瑶没注意郑远清的脸色不好看而是自顾自地问道。

    “伊丽华的贴身保镖。”郑远清深吸了一口气敷衍道。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两个女人自己都不可能放弃。

    “队长,你来了。”开门的是代安澜,此刻她正在给嫣云额头上换湿毛巾呢,看到郑远清和单瑶瑶过来把他们让进屋里,然后拽着单瑶瑶说道,“瑶瑶,咱俩洗脸去。”

    “澜澜,打扰你了,我坐坐就走。”郑远清给代安澜表示歉意,折腾一宿了还不让人家睡觉却是有点说不过去。

    ...

    单调而干净的卧室里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芳香,原本乳白色的墙壁被代安澜贴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墙纸更显出少女的清丽;天花板上的变频灯被调成了淡黄色照着小小的卧室很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单人床旁边的一把空椅子上放着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迷彩服和两双白色的袜子,一双军靴、一双拖鞋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下,清一色的是男款大号的;两条湿漉漉的毛巾正搭在椅背上,现在条件还很差,新人的宿舍里连放衣服的柜子和写字台都没有,代安澜和嫣云的脸盆、洗漱用品只能放在地板上。

    单人床只有两米,嫣云勉强躺下,脚尖已经伸出床沿,她只能先将就一晚了。此刻嫣云正盖着被子看着郑远清笑,还有些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脑后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微微的紫色,狭长的丹凤眼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眼角边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额头上搭着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毛巾。

    郑远清笑了笑坐在床沿上,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热得烫手,发高烧了,这折腾了一宿又是雨淋的又是紧张、运动,嫣云终究不是铁打的身子,她不像郑远清有生物护甲可以免受风寒。

    “傻丫头,怎么哭了,吃药了么?”郑远清拿起毛巾给嫣云抹了下眼角问道。

    “嗯,吃过了,澜澜喂我吃的。”嫣云依然笑得那么妖魅、那么动人心魄;她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郑远清的手,好像怕他突然消失一样,“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只记得我们看见了一辆大卡车,然后枪响了,卡车开过来放下舢板,我们开着车冲了上去,我只记得眼睛一晃我们就出现在了好大好大一间车库里,然后你们就开始忙;我缩在车里也不敢出去,直到你过来喊我,和瑶瑶去洗澡,听着她很高兴地给我讲你们的经历;然后......然后我就感觉浑身发软,额头发烫。”

    “是真的,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咱们就在那辆卡车里,这是绝密技术,就咱有,回来你就会知道的;你看我还握着你的手呢,要不你掐我一下?”郑远清把嫣云纤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温柔地抚摸着,嫣云的皮肤真好,光滑、细腻,只是虎口和指肚上有坚硬的老茧;嫣云的眼神中充满了依恋、不舍和幸福,就像一个需要疼爱的小女孩一般楚楚可怜。

    “不用了,要不是手腕和脚踝的疼还刺激着我,我会真的以为这是一场梦。”嫣云轻轻地说道,“我真害怕这是一场梦啊,我也不敢睡;我害怕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是缩在那块石头上,什么也没穿、任风吹雨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小山下的山洞还是那么黑漆漆的,也没有你在那等着我,给我烤兔肉吃了。”

    “傻丫头,等你好了,我还给你打兔子、给你烤兔肉吃;我打猎的本事高着呢。”郑远清看了看嫣云手腕上的伤,伤口愈合得很快,有些地方凝固的血块已经开始脱落了,经常受伤的人身体恢复速度都很快。

    “能抱抱我吗?我想躺你怀里睡下,抱抱我,疼疼我,好吗?”嫣云的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珠,手掌也握得更紧了,躺郑远清怀里睡下这点小小的要求对于嫣云来说都有些太奢侈了。

    “来,躺我怀里,老公搂着你睡。”郑远清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把手伸到被子里抬起嫣云**而细腻的背部然后坐在床头把她的肩膀放在自己身上,头枕在自己怀里,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你喜欢裸睡啊?”

    “不习惯戴文胸睡,下面穿着呢,要不你看看?”嫣云幸福地躺在自己男人怀里,又有了一丝坏坏的笑,然后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哎呀,傻大个嫣云啊,终于有人要了,终于有人疼了;我本来还以为你嫁不出去呢。”

    “谁说咱嫣云傻大个呀?我打她屁股去。咱嫣云其实很漂亮、很美丽,个子高多好呢;我就喜欢你这个子,腿多漂亮啊?又长又匀称皮肤还好,是吧?”郑远清哄孩子似的哄着嫣云。

    “也就你喜欢吧?我这个子救了我很多次呢,让人逮住好几回了,也让扒光了好几次,可都没人把我当回事,他们都以为我就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小角色呢,其实我才是主谋呢。每次都让我跑掉了,这群人真笨,嘻嘻!”嫣云这话说得有些打颤,她的思维方式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她并不认为让人扒光衣服吊起来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只是她愤慨的是她这么漂亮就算被人扒光了却也没男人愿意碰她,一个女人能沦落到这步田地也算一种悲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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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8 AM |只看该作者
末世残兵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来之不易
    “唉,进入了秘密部门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医术和武术都在国家的严密控制之下。其实那里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高手,有的会气功、有的会药术、有的会祝由术、鬼门医术......可惜啊,这些高手现在都死了,这可是百万人里才有一个的。可惜这样的人太少太少了,没办法悬壶济世,我还是个学生呢,我老师那才是真正的神医。”程飞惋惜地叹了口气脱下沾满血的一次性手术服扔进垃圾桶,“其实这女孩脸上身上的疤痕都不算什么,如果她们留下来的话我倒有方子可以给她们治,保管留不下一点痕迹。”

    “还真有这方子啊?”郑远清笑道,这种方子他只听说过,有一些山野隐医会这东西,但谁也没见过,都是道听途说的。

    “有,那些接受过反审讯训练的特工们或多或少都会受伤,总不能一身一脸伤疤去执行任务吧?哪个国家都有相应的治疗手段,但是那药物一般人用不起。咱就是要配那方子也得进市区找大的中药店才能找齐。”程飞看了看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说道,“老冀的本事不低,在医务室用日光灯都能给我凑合出一个无影灯来。看这水房的灯和电线走的多漂亮。”

    “程教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背上有一块小时候的烫伤,可难看了,能消掉吗?”旁边进来涮拖把的小七听见了赶紧扔掉拖把跑了过来兴奋地问道。

    “可以,上学的时候你不早说,不然早给你配药了。方子是国家机密,药可不是机密,傻丫头。”程飞愣了一下,笑着敲了小七的脑袋一下。

    “我哪知道你懂这么多,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普通教员呢。”小七嘟囔了一句伸了伸舌头回去打扫卫生了。

    郑远清看了看小丫头的可怜样嘴角翘了翘心中暗自感慨:真是乱世多英才啊,英雄草莽、奇人异士辈出,这些人平时都在哪藏着呢?乱世也未必都不是好事,有时候比治世更能挖掘人的价值;这程飞不简单啊,还真是人体修理专家,军队里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老程,会照顾人吗?”待李佳阳和小七走出水房后郑远清一脸冷笑地问道。

    “小菜一碟,保管会让他们欲仙欲死。”程飞看着郑远清也笑了,笑得是那么阴冷、那么恐怖,可见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

    “队长,你在这儿呀,嫣云姐发烧了,我让她睡觉她不睡,非要见着你才睡,你去看看吧。”就在郑远清和程飞相对冷笑的时候,单瑶瑶从外面探出了头说道。

    “你若琳姐不知道这事吧?”郑远清告别程飞和单瑶瑶向女舍走去,看了看四周没人小声问道。

    “我保证没说,但是我和嫣云去仓库里拿衣服时若琳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还给嫣云姐甩了个脸儿看呢。你这性子谁不知道呀?一般女孩都进不了你的法眼,一听说是你带过来的,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单瑶瑶撇了撇嘴说道。

    娘类,这才刚开始就火星撞地球了,这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呢?郑远清不禁感到额头上有汗往外冒,李若琳那性子她敢给嫣云甩脸色,嫣云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久了不敢保证她能办出什么事情来,她这人行事风格和正常人不一样,不能以常理论之。

    “还有啊,嫣云姐以前是干什么的?她后背上纹着的那条蛇还有鬼可吓人呢;还有身上、手腕、脚腕上的伤她都不嫌疼呢。”单瑶瑶没注意郑远清的脸色不好看而是自顾自地问道。

    “伊丽华的贴身保镖。”郑远清深吸了一口气敷衍道。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两个女人自己都不可能放弃。

    “队长,你来了。”开门的是代安澜,此刻她正在给嫣云额头上换湿毛巾呢,看到郑远清和单瑶瑶过来把他们让进屋里,然后拽着单瑶瑶说道,“瑶瑶,咱俩洗脸去。”

    “澜澜,打扰你了,我坐坐就走。”郑远清给代安澜表示歉意,折腾一宿了还不让人家睡觉却是有点说不过去。

    ...

    单调而干净的卧室里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芳香,原本乳白色的墙壁被代安澜贴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墙纸更显出少女的清丽;天花板上的变频灯被调成了淡黄色照着小小的卧室很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单人床旁边的一把空椅子上放着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迷彩服和两双白色的袜子,一双军靴、一双拖鞋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下,清一色的是男款大号的;两条湿漉漉的毛巾正搭在椅背上,现在条件还很差,新人的宿舍里连放衣服的柜子和写字台都没有,代安澜和嫣云的脸盆、洗漱用品只能放在地板上。

    单人床只有两米,嫣云勉强躺下,脚尖已经伸出床沿,她只能先将就一晚了。此刻嫣云正盖着被子看着郑远清笑,还有些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脑后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微微的紫色,狭长的丹凤眼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眼角边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额头上搭着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毛巾。

    郑远清笑了笑坐在床沿上,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热得烫手,发高烧了,这折腾了一宿又是雨淋的又是紧张、运动,嫣云终究不是铁打的身子,她不像郑远清有生物护甲可以免受风寒。

    “傻丫头,怎么哭了,吃药了么?”郑远清拿起毛巾给嫣云抹了下眼角问道。

    “嗯,吃过了,澜澜喂我吃的。”嫣云依然笑得那么妖魅、那么动人心魄;她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郑远清的手,好像怕他突然消失一样,“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只记得我们看见了一辆大卡车,然后枪响了,卡车开过来放下舢板,我们开着车冲了上去,我只记得眼睛一晃我们就出现在了好大好大一间车库里,然后你们就开始忙;我缩在车里也不敢出去,直到你过来喊我,和瑶瑶去洗澡,听着她很高兴地给我讲你们的经历;然后......然后我就感觉浑身发软,额头发烫。”

    “是真的,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咱们就在那辆卡车里,这是绝密技术,就咱有,回来你就会知道的;你看我还握着你的手呢,要不你掐我一下?”郑远清把嫣云纤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温柔地抚摸着,嫣云的皮肤真好,光滑、细腻,只是虎口和指肚上有坚硬的老茧;嫣云的眼神中充满了依恋、不舍和幸福,就像一个需要疼爱的小女孩一般楚楚可怜。

    “不用了,要不是手腕和脚踝的疼还刺激着我,我会真的以为这是一场梦。”嫣云轻轻地说道,“我真害怕这是一场梦啊,我也不敢睡;我害怕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是缩在那块石头上,什么也没穿、任风吹雨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小山下的山洞还是那么黑漆漆的,也没有你在那等着我,给我烤兔肉吃了。”

    “傻丫头,等你好了,我还给你打兔子、给你烤兔肉吃;我打猎的本事高着呢。”郑远清看了看嫣云手腕上的伤,伤口愈合得很快,有些地方凝固的血块已经开始脱落了,经常受伤的人身体恢复速度都很快。

    “能抱抱我吗?我想躺你怀里睡下,抱抱我,疼疼我,好吗?”嫣云的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珠,手掌也握得更紧了,躺郑远清怀里睡下这点小小的要求对于嫣云来说都有些太奢侈了。

    “来,躺我怀里,老公搂着你睡。”郑远清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把手伸到被子里抬起嫣云**而细腻的背部然后坐在床头把她的肩膀放在自己身上,头枕在自己怀里,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你喜欢裸睡啊?”

    “不习惯戴文胸睡,下面穿着呢,要不你看看?”嫣云幸福地躺在自己男人怀里,又有了一丝坏坏的笑,然后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哎呀,傻大个嫣云啊,终于有人要了,终于有人疼了;我本来还以为你嫁不出去呢。”

    “谁说咱嫣云傻大个呀?我打她屁股去。咱嫣云其实很漂亮、很美丽,个子高多好呢;我就喜欢你这个子,腿多漂亮啊?又长又匀称皮肤还好,是吧?”郑远清哄孩子似的哄着嫣云。

    “也就你喜欢吧?我这个子救了我很多次呢,让人逮住好几回了,也让扒光了好几次,可都没人把我当回事,他们都以为我就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小角色呢,其实我才是主谋呢。每次都让我跑掉了,这群人真笨,嘻嘻!”嫣云这话说得有些打颤,她的思维方式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她并不认为让人扒光衣服吊起来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只是她愤慨的是她这么漂亮就算被人扒光了却也没男人愿意碰她,一个女人能沦落到这步田地也算一种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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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9 AM |只看该作者
李若琳不吭气儿了,从她看见嫣云的第一面起她就能感觉到那种共鸣,是一种极品女人和极品女人之间的共鸣,极品女人都不丑,但只有相貌和性格都够极品的女人才能被称为极品女人,没性格的漂亮女人叫花瓶。

    李若琳打小就被周围的人一致认为将来不好找婆家,从本科到硕士再到成为中央电网的金领,多少年的时光都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可是不论什么时候她都只是别的男人敬而远之的对象,她很漂亮,也很睿智,但是却没有男人敢追她、敢娶她。大学时她也喜欢过一个很优秀的男生,结果人家吓得连她的面都不敢见;长久以来的环境造就了她孤芳自赏的内心,她甚至有了独身一生的打算。

    就算在合租房里和郑远清相遇,但那时的郑远清也不过是个为了口饭吃累死累活的退伍兵,根本就入不了她的法眼,第一印象是那么难以改变。是的,韩燕说的没错,在她内心深处仍然把郑远清看做那个“失败男人”的代表,这一年了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前半年他们为了生存苦苦奔波,顾不得想这回事,后半年整天都是在尸海中打打杀杀,真正清闲下来也就这几个月的时光,她根本没来得及调整自己内心深处的既定观念。

    “你想想吧,如果是程飞娶小六、小七她们的话,哪怕是把安澜、小五、小六、小七、小九都娶了,李佳阳虽然也会吃醋、也会不舒服,但不会非得大闹一场的,你们的出发点就不一样。”

    “佳阳给我说过,她爱上程飞时她还是个普通学生,而那时程飞却是前途无量的精英代表,身边女孩连成排,所以在佳阳眼里,程飞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只会担心程飞突然不要她了,而不会去想程飞要娶几个小的。”韩燕少有的不那么没心没肺,这会儿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掰着指头一点一点地给李若琳分析,同时也是在给她自己分析,其实韩燕并不傻,只是不想考虑那么复杂的事情罢了,她觉得傻乎乎的过日子挺好。

    李若琳彻底没脾气了,韩燕说的让她根本生不来气,哪怕是以前的社会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正房还管不了,所以有了“咱这当大老婆的”这种无奈而辛酸的说法,何况这末世?当古老的法则再次展现它的权威性时,被“一夫一妻、女权主义”灌输长大的新一代女性一时半会儿根本接受不了,但是男人呢?男人还是和古代一样,甚至和原始人一样没有丁点变化,能够延续千年万年的法则哪是这数十年就能改变的?作为女人,尤其是末世的女人,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

    “其实呀,我觉得远清哥也就找嫣云这一个小的了;这样的女人有多少呢?百万人中都挑不出来一个吧?你还是别闹了,不然的话真翻了脸,他还不知道要找几个呢。”韩燕看李若琳从被子里钻出来赶紧把脚放在床下,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抹了抹被撕开边的内裤,这要是再让李若琳拽一下可就脱光光了。

    “他再找他就不怕那女孩给他急?真是的!”李若琳翻了翻白眼嘟囔了一句三下两下脱掉睡衣翻身躺下盖上被子。

    “嘿!你别说,那女孩传统的很,从我的直觉来看,这方面那女孩比你看得开。我听遥遥说,那女孩好像特别珍惜这份感情,珍惜到舍了命也要去维护的地步。”韩燕下床在桌子里翻腾着说道,“不行,我得把门从里面锁上,不然你又跑了怎么办?”

    “行了,别翻腾了,我不跑!我有那么不堪吗?”李若琳哼了一声说道。从韩燕的三言两语中她明白了嫣云的大体情况,她想起了在终南山那个**之夜中,郑远清搂着她告诉她背上的火龙传说;她知道那条黑色的蛇就是传说中的九丈阴寒――烛九阴,难怪嫣云珍惜这份感情珍惜到愿意用命去维护,她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有胆子碰?

    ...

    上午八点的时候,甘东的天空已经完全放亮,天上的乌云和大雨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初升的太阳在泥泞不堪的黄土地上播洒下一片金黄。浑身黄泥的斯太尔军卡迎着雨后的朝阳杀气腾腾地向那个小村庄驶去。

    郑远清站在车库中通过阳光导入系统定定地看着车外飞快向后退去的风景,他的旁边是老冀用废旧弹药箱拼成的三口棺材,棺材盖没有合上,那个牺牲的警卫身着一身崭新的迷彩服静静地躺在一口棺材里面,郑远清要让他和他的同伴亲眼看着那些牲口是怎么死的。

    这三个警卫为了保护国家重要人物也算死得其所,只是郑远清要看看,这个所谓的“著名科学家”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这么多人拼着命地抢夺她。小村庄不大,就那么十几间屋子,他和嫣云已经每间屋子都看过了,却没有发现伊丽华她们的影子,这说明伊丽华很可能没有落入那群人手中。

    当军卡停在小村子外面时,那群被麻翻了的士兵还在呼呼大睡;这几日下雨,夜晚的温度非常低,以至于几个被嫣云拽走被子的士兵就那么光着膀子缩在冷炕上发着烧也不知道醒。

    “一间屋子里吊几个。”郑远清拿出一捆尼龙绳冲队员们挥挥手,十几号人如狼似虎地冲进那间屋子,把一个个仍在呼呼大睡的士兵牢牢地捆紧双手拖牲口一般进一间间屋子里一个个地吊在房梁上。

    当这些牲口被吊牢时,三口棺材被抬了出来,静静地放在那间溅满冤魂血泪的审讯室。李若琳和韩燕提出一桶桶水,李佳阳她们给冷炕上躺着的三具尸体清理身上的血迹,然后给他们换上崭新的衣服和军装。嫣云顾不得刚退烧、身子还在发虚也跟了出来,帮着给三具冰冷的尸体清理血迹换衣服,嫣云虽然冷酷,但不是冷血。

    看着曹雪振、张宏伟和小七小九把剩下的两具遗体抬进棺材,在场的所有人或敬礼或脱帽致意,为国尽忠的英雄理应享受这种待遇。只是现在还不能把他们下葬,那个女孩的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似乎要亲眼看着那些折磨她的家伙被折磨死。

    “好,从现在开始,每三人一组,把以前学过的审讯方法全部用上,手把手地操作一遍。”郑远清招呼大家分组,学了那么久的审讯方法也该实地操作一遍了。

    “找到负责这事的军官,然后给我说一声。好了,大家解散,女人们回车上去,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看的好。”郑远清冲大家挥挥手,意思是大伙各干各的吧。李若琳带着女人们回车上了,在经过嫣云时抬头看了看她,嫣云冲她和善地笑了笑,李若琳腾地怒火就上来了,但是转念一想,没有发作而是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

    “算了,给他们留条裤衩吧,你不觉得看着恶心么?”郑远清制止住了正在扒士兵裤子的王军和刘伟。

    刘伟停下手,看着一个汉子正在晨勃的内裤心中恶心,抡起武装带狠劲地照着那顶小帐篷抽了过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屋子中传来出来,钻心的剧痛让那个汉子猛然从春梦中醒来,那顶小帐篷一下子就塌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一片红色的印迹。疼得鼻涕眼泪加冷汗直流的汉子彻底清醒了,就待他呲牙裂嘴地想破口大骂甚至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紧紧地捆住,他赶紧抬头上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吊在屋梁上――整个过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可见嫣云的迷香有多厉害。

    帐篷男挣扎了一番确定这不是在做梦时,这才忍着钻心的疼痛呲牙咧嘴地打量起屋子,屋外的阳光洒进昏暗的屋子,两个吊儿郎当抽着烟的青年汉子正坐在墙根的桌子上指着他正在流血的内裤小声谈论着什么;屋子中央一个面色冷峻目光犀利的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条沾着血的马鞭在屋子里踱着步。

    这些人是军人,那种军人独有的气质和杀气不是随便谁穿身迷彩服就有的,而在那个拿马鞭的男人身后一个高高的身影带着甜美柔和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飘逸而略带紫色的歪马尾甩在胸前,像勾魂女鬼一般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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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 第一百四十七章 冤债有主
    再看乱七八糟的屋子里,贴满报纸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铁钳、钢丝、斧头、锤子;还泛着潮气的地面上架着一个火盆,熊熊燃烧的炭火中赫然放着数把折断的扫帚把;扫帚把被削尖的一头正在炭火中冒着青烟;一把烙铁已经被烧得发红。

    当帐篷男的眼睛扫到那几把扫帚把的时候,条件反射似的浑身一紧,毛茸茸的大腿猛地一抽,阴森的火光、皮开肉绽的裸*体、邪恶的浪笑、女人的惨叫、撕裂的下体,那个惨绝人寰的夜晚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帐篷男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他仿佛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们......你们是啥人?”帐篷男瞪着惊恐的眼睛声音打着颤地问道,他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那个个子难得一见的女人他知道是谁,那女人不是被吊在另一间屋子里面吗?

    “和你一样都是军人,现在是两军交战期间,所以以下的事情都是例行公事,规矩你都懂吧?告诉我哪个是领头的,不为难你。”郑远清冲帐篷男笑了笑,很和善地说道,一软一硬才是审讯的上策;先问出这些人的来历和目的,问出伊丽华在哪之后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这群兵睡觉时都把军装脱了下来,也不知道谁是领头的谁是当兵的。

    “兄弟,别这样,别这样,让俺说话这样的可不行吧?先......先把俺放下来吧?”帐篷男惨兮兮地笑了,下身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巴不得赶紧用手呵护一下。

    “你是在谈条件吗?小子,都是给人卖命的,你何必呢?你看你旁边的几个战友个个都在装睡,你也聪明点,说了以后你也装睡。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错吧?”郑远清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这......这,大家都是人民子弟兵,怎么突然之间成了两军交战呢?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么?嘿嘿,兄弟,都是战友别难为我了,我就一小兵,真啥也不知道。”帐篷男以为对方很好说话,就想糊弄过去,只要不打我,你们打谁我就当不知道。

    “哟,你也知道啊?你们给那些人上刑的时候怎么就没念及战友之情呢?对三个女军人下手那么狠,还**,很爽是吧?这就是战友情?”郑远清依然笑得那么和善,像兄长一样亲切,“二号,让我们亲爱的‘战友’体会一下‘战友情’。”

    “OK!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刘伟一边笑唱着《驼铃》,一边抖出了手中沾着盐水的马鞭,他怀念战友情,也痛恨这种“战友情”,当初直升飞机不顾他们死活射出导弹的时候,他就对这种“战友情”恨之入骨,想起那五个已经没了人形的警卫,刘伟发现笑出来可能比发怒要舒服点。

    “啪!!”拇指粗的马鞭带着哨音在帐篷男的身体上划过一条鞭影,粗砺的鞭子撕开他吓得发白的皮肤、继而撕开他鲜红的肌肉,最后逼着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吊在帐篷男身边正在装昏迷的几个汉子忍不住跟着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刘伟狰狞着脸,手中的马鞭如车轮般在帐篷男身上碾压,每一条鞭影闪过,帐篷男身上便出现一道皮肉外翻、深可见肉的伤口;沾了盐水的马鞭让绽开的伤口疼得更加钻心。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俺就是个小兵嘎子,俺啥也不知道啊!俺真的啥也不知道啊!”帐篷男一边抽搐着一边放声大哭,身上火辣辣的伤口疼得他脸色煞白。

    “白看这么多年电影了?你不知道越是喊啥也不知道挨打挨得越厉害么?”郑远清仍旧是那副和善的微笑。这群人真是看电影看多了,这不是明摆着找打么,“让他知道。”

    “啪!”帐篷男身上又挨了一马鞭,刘伟狞笑着问道:“你老婆叫什么名字?身高?三围?体重?下面是宽松还是紧窄?**声音大不?说!”

    “呜呜呜――俺老婆叫翠花儿、俺老婆没了――”帐篷男呲牙咧嘴地回答道。

    “你TM不是啥都不知道吗?”刘伟狰狞着脸扔掉马鞭,挽了挽袖子从火盆中拿出火红的烙铁猛地摁到帐篷男左肋,一阵烤肉的“滋滋”声响起,一缕青烟飘过,帐篷男一边拼命挣扎一边舍了命地惨叫。

    “省点力气,换家伙。”郑远清看帐篷男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后对王军挥挥手说道。王军走到炕前,抓着一个床单猛地一掀,床单下盖着的若干件家伙顿时呈现在浑身是血的帐篷男面前,帐篷男“呕”地一声不嗷嗷了,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行了,哥几个,别装晕了,都醒醒吧,告诉我哪个是你们领导?别逼我,否则电影上的镜头会在你们身上一一呈现。”刘伟拾起沾满血的马鞭挨个捅了捅剩下的三个装晕男,其中一个装晕男已经吓尿了,仅剩的内裤已经湿透,在向下滴着液体,双眼紧紧闭着、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

    “俺们说,俺们说!”一个装晕男一看瞒不过去了,瞪大眼睛扯着嗓子嗷嗷开了,“俺们排长不在这儿屋,被你们提溜到其他屋了,俺们仨都是小兵,听人使唤的!”

    “我知道你们找谁!我们也在找他们,可是就抓到那五个!要不然我们早回基地了!大哥,大哥,我保证我绝对没有碰那三个女的!我们什么都没看见!那事儿还轮不到我们仨!都是排长亲信干的,这......这家伙就是亲信、就他、就他――!”另一个胆大点的装晕男也顾不得手腕生疼,拼命扭搭着冲帐篷男努嘴。

    “大妹子!大妹子!你知道俺们说的是真话,那天抓你的时候你没见俺们动过手吧?大妹子帮俺们说句话吧!”那个尿裤男一边颤抖着一边瞪着惊恐的眼睛冲嫣云喊道。

    “说说经过。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没干过亏心事,不会为难你们,但是希望你们不要说谎。”郑远清挥了挥手说道;他曾经就是最底层的士兵出身,他了解那种情况,都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没必要为难他们。

    “俺说,俺说!大哥能把这家伙耳朵堵上不?不然回去俺们还得死!和这死法一样!”刚才那个胆子大点的装晕男哀求道,剩下两个也跟着哀求,“俺们不想死啊,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俺不想死啊!”

    “不用担心,他活不了。说吧,不要得寸进尺。”郑远清抬了一下马鞭说道。

    “是是是,俺说、俺说――”三个装晕男看了一眼帐篷男耷拉下头开始说起事情的经过。

    这群士兵是甘南市市郊以前的一个驻兵点里的兵,那里在尸乱前驻扎了一个营,尸乱爆发后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势和充足的物资储备守了下来,在收留了几批附近逃过去的幸存者后,慢慢的成了一个小型幸存者基地。因为尸乱之后野生动物没人捕捉,所以繁殖得很快,这些兵们在熬过了前半年食物供给不足期之后便不再发愁吃的了。而西北地区本就地广人稀,甘南市那几十万丧尸分布到这么广大的地域上密度非常之低,低到骑自行车都能躲开它们,因此这些兵们倒也活得挺自在。

    中央的求助广播他们自然知道,而且他们比任何人知道的都早,因为那架飞机是从四川方向飞过来的,正好从他们头顶上不远处飞过,而且是超低空飞行过去,在这末世还能看到飞机自然是稀罕事。

    在听到广播后,基地派出一个排顺着飞机飞过的路线一路寻来,因为下雨地滑不好走,等他们赶到时飞机残骸附近已经没有人了,于是他们顺着脚印又追了一天一夜。在这个村子附近追上了对方一伙人,由于言语不合,双方开始枪战,对方留下六个人和他们周旋直到弹尽被俘,嫣云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枪法极准的人。

    当嫣云她们被俘时,他们才来的及分出一个班乘车去追,领头的迫切想知道那老太太的下落,于是对这六个人上刑;谁知道刚把人吊起来嫣云就跑了,他们又分出十几个人去追,结果就回来几个。

    “俺们仨当时是派去追那老太太的,只看见他们用枪指着大妹子押进屋,然后俺们就坐车出去了,结果啥也没找到;等俺们回来大妹子已经跑了......”大胆男可怜兮兮地看着嫣云,这个高的离谱的女人他当然印象深刻。

    郑远清点了点头,和嫣云说的一样,嫣云被枪指着脑袋和其他五个警卫一起吊在屋里,也跟着挨了几鞭子;那几个人行刑的人看到她背上的纹身一时不敢碰她,而是把另外三个女孩**了。就在他们忘乎所以的时候,嫣云解开了绳子,拧断了几个人的脖子撞碎窗户逃走;但是另外五个警卫为什么没有逃,嫣云也不知道,反正她逃的时候也割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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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09 AM |只看该作者
末世残兵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撕人耳
    郑远清扭过头示意嫣云附耳过来,嫣云赶紧弯下腰把耳朵贴近郑远清的脸庞。

    “哪个欺负过你、看见过你的身子?给我说,我打他屁股。”郑远清眼中闪动着蓝光小声说道。

    “老公你真好。就那个帐篷男见过的,不过他没打我。”嫣云很感激地说道,郑远清说给她报仇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而是有实际行动的,这让从小没谁疼过的嫣云心中荡漾着暖暖的幸福。

    这也就够了,见过嫣云身子的帐篷男也参与了轮*奸行为,这罪也够死几回的了,但就这么死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老大,这帐篷男怎么处理?”刘伟一看俩人说悄悄话就知道郑远清要给嫣云报仇,赶紧很有眼色地问道。

    “打强心针,一会儿活埋。”郑远清狞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狰狞的笑容、冰寒的语气和眼睛中闪动的蓝光不仅让房梁上吊着的三个装晕男浑身哆嗦,同时王军刘伟也感到不寒而栗。

    ...

    宁静的小村庄不时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引得方圆几里地的丧尸纷纷向这里聚拢,可是它们还没走近村子外围就被两辆围着村子周围巡逻的摩托车给撂翻,没有参与审讯的张宏伟和曹雪振骑着车负责村子的警戒――他们终究不是那种狠人,杀人还行,但是折磨人他们无论如何下不了手,郑远清只能打发他们出去巡逻,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以直报怨的。

    “姑娘,听见了吗?队长他们在给你们报仇呢。”医务室里,小九坐在病床旁对两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女警卫说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她感到莫名的畅快,都是女人,这两个警卫的惨状让小九有些感同身受,她慢慢地明白了为什么队伍里这些男人个个看起来都很和善、都很亲切,但是发起狠来却像个个厉鬼一般狠毒,其中还包括她崇拜的程教官。

    “嗯,嗯!”两个浑身上下包得像木乃伊般的女孩眼中流着晶莹的泪水,可是她们的脸已经让包裹了起来只留下眼睛和口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嗯”来表示自己的感激。

    “你们别担心,队长说了,隔段时间他们会进城去找些中药给你们治疗脸上的疤痕,程教官那里有治疗的方子;很快你们还会恢复青春漂亮。”小六给两个女孩掖了下被子冲她们笑笑,两个女孩感激地眨了眨眼睛,嗓子里激动地“嗯嗯”了几声。

    ...

    “队长,找到那个两个领头的了,一个排长一个排副。”郑远清刚说完话,白恒涛就从另外的屋子里跑了过来。

    “好――丫头,如果还不解气自己看着办吧。”郑远清冲嫣云笑笑,拿马鞭拍了拍鞋跟站起身来和白恒涛走了出去,屋子里留下嫣云和王军刘伟。

    “二嫂,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家伙随便挑!”刘伟看嫣云的笑容不再那么亲切了,走过来把手中的马鞭递给嫣云。

    “谢谢,不用了。”嫣云低下头冲刘伟婉婉一笑谢道,“不要喊我二嫂吧,喊我名字吧,不然大姐会不高兴的。”

    “行,你说喊什么咱就喊什么,用帮忙吗?”刘伟看嫣云向帐篷男走去,在她身后蹦了两蹦看看自己这175cm的个子和她差多少,王军在旁边撇撇嘴。

    “不用了。”嫣云走到炕前,从一堆刑具中拿出一根脏了吧唧的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针剂,然后扭头看了看王军刘伟,又是一笑,“你们要留下来看看吗?”

    “嗯,我们得留下来看管犯人,没事,你动你的。”在嫣云背后的刘伟不当回事地说道。他知道嫣云要报仇,而且也知道嫣云的意思,但是一来他不觉得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能下多狠的手,心狠不狠和身高没关系;二来嫣云确实长得很漂亮,而且嫣云笑得更漂亮、那梳着歪马尾的鹅蛋脸回眸一笑更是美得无以复加,欣赏美女有助于保护视力,留下来看看也好。

    但是站在嫣云身侧的王军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黑,嘴角也在忍不住地抽动,突然间他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他看见了和刚才完全不同的一个嫣云――那是恐怖的修罗,而不是妖魅的女鬼!

    被注射了强心针的帐篷男清醒了过来,还没待他开始哀嚎就被嫣云吓愣了,帐篷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的脸从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慢慢变成如修罗般狰狞。

    只见嫣云的笑容变成冷笑,原本就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变得如纸般煞白、慢慢地变得狰狞、恐怖。接着一双丹凤眼慢慢睁圆,蓝色的瞳孔开始充血,渐渐变成紫色,淡淡的紫光如针扎般刺入帐篷男的眼睛,同时也扎得旁边三个装晕男紧紧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看一眼。

    嫣云原本小巧圆润的朱唇也张开了,嘴角在慢慢地向耳朵根咧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两片朱唇也在慢慢张大,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只是,这不是一口贝齿,而是一副吸血鬼般的獠牙――嫣云的四颗虎牙比一般人都长,在张开的口中犹如尖刀般锋利,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惨白的寒光。

    帐篷男的下巴已经不管用了,只知道上下磕巴,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想讨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脖子,似乎要避开那双利齿一般;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头发,身上的汗更是如流水般往下流淌,被紧绑着的双脚也在死命地踢腾,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要吃了我!

    “还记得你说的话吗?你不是说要干死本姑娘吗?嘿嘿嘿!”嫣云说话了,但是嗓音不再那么空灵、婉转、诡异,而是变得嘶哑、冰寒,犹如从九丈阴寒的冰冻地狱中传来一般,声音不大,却死死地徘徊在帐篷男的耳边挥之不去;凄厉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那恐惧的心;这一切动作都很慢,嫣云似乎故意要让帐篷男和三个装晕男看清她每一个动作。

    王军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冷汗跟着流了下来,他无论如何不能把眼前这副惨白的鬼脸和刚才那副清丽、纯美的笑容联系在一起,他想跑,但是腿却不听使唤地只顾着发抖。王军只能一步步地向旁边挪、挪、挪开一点是一点;后面的刘伟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嫣云背对着他,刘伟看不见嫣云狰狞的脸,只是感觉王军有些哆嗦。

    嫣云动手了,一双纤长的手慢慢地伸了出来,一只摁住帐篷男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他的左耳,接着那只白皙如纸的手上青筋暴露,帐篷男顿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比刚才挨鞭子还要凄厉。

    刘伟赶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却看到让他惊恐的一幕:帐篷男的左耳朵已经血流如注,耳廓已经从头部撕裂了开来,那道鲜红的裂缝正在慢慢变长,顺着耳朵一点一点地向下撕裂。

    帐篷男拼了命的挣扎,粗壮的双臂和双腿青筋暴露、腹部的肌肉在努力收缩、膝盖死命地踢腾,可是上下两条绳索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唯一能动的头部还让嫣云死死摁住丝毫动弹不得,帐篷男那坚实的颈部肌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劲,只能被死死地摁在胳膊上,可见嫣云的力气有多大。帐篷男只能任凭嫣云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耳朵,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惨叫、惨叫再惨叫!

    当那只耳朵的耳垂也被撕下的时候,帐篷男已经疼得双眼翻白,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在不断的抽搐,眼泪、口水、鼻涕、尿液、冷汗和鲜红的血液如同自来水一般从身上留下、渗入脚踝的绳索滴到地上。而嫣云仍是笑得那么恐怖,手里拿着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放在眼前看了看,手指一松,那个耳朵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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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10 AM |只看该作者
末世残兵 第一百四十九章 欲仙欲死
    帐篷男拼了命的挣扎,粗壮的双臂和双腿青筋暴露、腹部的肌肉在努力收缩、膝盖死命地踢腾,可是上下两条绳索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唯一能动的头部还让嫣云死死摁住丝毫动弹不得,帐篷男那坚实的颈部肌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劲,只能被死死地摁在胳膊上,可见嫣云的力气有多大。帐篷男只能任凭嫣云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耳朵,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惨叫、惨叫再惨叫!

    当那只耳朵的耳垂也被撕下的时候,帐篷男已经疼得双眼翻白,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在不断的抽搐,眼泪、口水、鼻涕、尿液、冷汗和鲜红的血液如同自来水一般从身上留下、渗入脚踝的绳索滴到地上。而嫣云仍是笑得那么恐怖,手里拿着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放在眼前看了看,手指一松,那个耳朵掉在了地上。此时的王军刘伟已经吓得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惊恐和害怕,他们不是没见过这惨景,而是他们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力气这么大、竟然还能换脸!

    “不好意思哦,吓住你们了。”嫣云回过头冲王军刘伟惨然一笑,嘶哑的声音和那副无比恐怖的鬼脸笑得是那么阴森,不过王军刘伟稍稍安心了,嫣云那双眼神已经变得和原来一样柔和。

    “这是药功,从小抹的;面部肌肤柔软无比,能做出十分夸张的表情,相貌可以是仙也可以是鬼,一切随心所欲。”嫣云指了指自己的脸,很快恢复了原来那张笑得亲切、柔和、如春风拂面般的美丽容颜。

    “哦,哦,没事,没事,你继续,你继续......”刘伟抓住正发愣的王军一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边往外挪着步子,心中还一边哆嗦着:我说她为啥笑不露齿、说话吃饭都没有露出过全部牙齿,原来她的虎牙比一般人长啊,真露齿一笑还不得把人吓死?

    嫣云只是冲他们一笑,没有搭理他们,接着绕到帐篷男身后,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后腰,帐篷男好似明白了什么是的再次发出恐惧的叫声,哆嗦的嘴中大声嚷着“别、别、别!”

    “别着急,不会捅你菊花的,不会让你那么快死掉的;还没把你活埋呢。”嫣云轻轻地点了点帐篷男的后脑勺,向后退出几步,左腿前、右腿后,身形飘然站直,紧接着右脚猛地一点地、修长的身形顺着这股劲转动,飘逸的歪马尾随着头部的旋转甩开,长长的右腿瞬间离地,在身子转过的一瞬间弯腰、收腹膝盖挨到胸口,借着这股旋转的力量那条一米二几的长腿猛地蹬出,速如奔马、疾如猎豹、势如奔象、坚硬的军靴如炮弹般狠狠砸在帐篷男的后腰脊椎处。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折断声,帐篷男的身躯向前伸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穿着红色内裤的胯部顿时塌了下去,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松软;帐篷男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一双快要凸出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天花板,牙齿已经把下嘴唇生生咬掉,整个下巴血流如注,凸起的喉结剧烈的上下抖动,但是他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嫣云抚了抚脑袋,她刚退烧身体还有些发虚,刚才的一个回旋踢有些用力太大使得她感到有些晕乎。嫣云满意地看了看帐篷男塌软的胯部,伸出手从炕上拿起一根钢筋棍伸过去捅了捅,然后满意地笑了。

    “我去找队长啦!”嫣云把钢筋棍放回原位冲王军、刘伟摆摆手,微微一笑,在数双惊恐的眼睛注视下好像小女孩干了什么恶作剧一样踩着小碎步溜了出去;留下王军刘伟不住地擦汗和三个快真晕过去的装晕男。

    王军拿起那根钢筋棍挑了挑地上的耳朵,然后点了点帐篷男松软的、已经开始充血变紫了的胯部――软,软的就像胯骨不存在一边;钢筋棍点了几个地方,刘伟发现岂止是尾椎、胯骨,整个大腿骨也变得七零八碎,帐篷男彻底废了,却还死不了,这对他内心造成的折磨要远远大于的疼痛。

    “这他娘的得多大的透劲啊?”王军放下钢筋棍说道,能把人的骨头打碎这可不是一般的力气和透劲,王军只见过特种部队的绝顶高手能用拳头打出这种透劲、也见过铁甲能用鞭腿把沙袋踢得高频振荡,但是他还没见过能有人用回旋踢踢出这种透劲的,传说中能踢得出这力道的好像只有黄飞鸿了吧?

    “撕人耳朵......这小姑娘的手劲还真大!”刘伟挑了挑地上那半截断耳咧了咧嘴,这可是全靠手劲撕下来的,胳膊几乎使不上力气,这手劲可想而知得有多大。

    ...

    在另一间屋子里,郑远清正坐在一张残旧的太师椅上拿着马鞭看着两个被捆在床板上的汉子,两条汉子身上已经布满了皮开肉绽的鞭痕;这两个汉子的身体明显要胖些,可见平时也是净过好日子了。

    “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说说吧,都有谁参与了;谁把棍子戳人家身子里的?如果你们不说,那所有的罪你们俩承担,那三个女人受的罪你会一一感受一下。”郑远清拿马鞭捅捅一个高大汉子的下身,那东西傻大黑粗,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你们......你们没权力审讯,你们要上军事法庭的!”一个矮壮的汉子呲牙咧嘴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一双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紧咬的牙关似乎要把嘴唇咬掉一般布满了血丝。

    “哟呵?你们也知道没权力滥用私刑啊?早干嘛去了?中央不是说了吗?保护他们的安全,你们可好,就这样保护的?是哪门子保护?用棍子捅人家下身是什么保护?嘴还挺硬啊小子!”郑远清倒也不生气,对付这种喜欢上纲上线的人不能和他们辨理,就像对付一个傻×一样,他会把你的智商拖到和他一样的层次,然后用丰富的经验说得你哑口无言。郑远清只是回身抓起一把辣椒盐,然后一点一点地撒在矮壮汉子的伤口上,边撒边聊天似的说道,“还TM上军事法庭,你当军事法庭是你家开的?”

    矮壮汉子身上遍布的伤口全部被撒上辣椒盐,矮壮汉子疼得仰天惨叫,浑身的肌肉青筋暴露、充血发红,红得不像人的肌肤一般。可是他却动弹不得分毫,几条拇指粗的尼龙绳死死地绑住他的四肢,就像他当初绑人家一样,不过此刻的木板上换上了他自己。

    “哥几个,你们说,这根扫帚疙瘩要是插进他们菊花里会不会欲仙欲死?”郑远清洒完了辣椒盐从一旁的火盆里拿出一根正在冒着火星和青烟的扫帚把冷笑地说道。

    “行了一号,他们既然还嘴硬,那么所有的罪就让他们承担吧,那玩意儿快感不够,我会让他们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程飞一边冷笑着一边站起身来对金雨堂说道,“帮我准备强心针,给他进行动脉注射,随便找个地儿扎进去就行。”

    就在金雨堂准备强心针时,程飞来到一张擦干净的八仙桌旁打开了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手套戴上,然后取出一个盛满酒精的褐色玻璃瓶,笑嘻嘻地冲两个满脸惊恐牲口晃了晃,然后轻轻打开瓶口用镊子从里面捏出了三根针灸用的银针,用手接过后拿到他们眼前晃了晃;然后伸出手对着高大汉子的小腹上一个穴位按了按说道,“知道什么叫欲火焚身、爆阳而亡吗?看过《之官人我要》么?”

    “你......你TM的要干什么?”高大汉子看见程飞拿针在他的小腹附近比划着,顿时脸色煞白、圆睁着眼睛死死盯住那根闪着银光的银针,他当然看过那个著名的三级片,说那个片子是高大汉子那一代男人的启蒙片都不为过,在那个网络还不发达的年代日本A片不是谁都有本事搞得到的。

    “小子,为人鱼肉的时候要说好话,不能骂人,骂人可是不对的。”程飞更不生气,这种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感觉很不错,“不要着急,不疼的,和电视上演的一样,两天两夜没有女人交合的话会爆阳而亡,这两天两夜间你会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比一夜干俩女人还舒服,真的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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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2 01:11 AM |只看该作者
“我说!我说!我说!――!”高个汉子看程飞的针已经扎了下去,那种穴道被扎中的感觉让他的心理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继而像死了爹娘一般拼命求饶。两天两夜,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呢。虽然他只是个普通兵,但是那种特战片也没少看,他知道有些人能用几根针灸针达到普通刑具都达不到的惨烈效果。

    “嗯,很聪明,拿DV机录下来。”郑远清示意金雨堂打开DV机。

    ...

    郑远清、程飞、李若琳和嫣云拿着DV机来到医务室,他们要让两个女孩看看那两个军官是不是说谎了;另外也代表全体队员看望她们一下――这尽管很形式,但是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当郑远清把李若[粗俗词语过滤-#0031]过来的时候,嫣云一如既往地冲李若琳很和善地微笑,她已经做好了热脸贴冷屁股的心理准备,自古小妾见正妻都少不了这一关。李若琳看到郑远清带着嫣云在走廊等她,她看看郑远清的脸,仍然看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郑远清是铁了心的要娶嫣云了,现在是在看她的表现。

    李若琳知道郑远清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看见谁都笑嘻嘻的小男人了;时代在变、环境在变,人也会变,郑远清变得更加自信、也更加强势了,他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意味,那种苦行僧似的阴沉性格也越发明显。李若琳意识到,如果还像原来那样看待郑远清的话,迟早她会和郑远清分道扬镳,这就是两个个性都十分强的人走到一起必然要发生的碰撞,必须有一方处于下势。

    “若琳,走,你是大姐,得代表家属们去看看人家,虽然这是个过场,但是得表达一下不是?”郑远清仍旧笑得那么亲切,对于李若琳看嫣云的充满挑战意味的眼神视而不见,好像跟他无关一样。

    “嗯,走吧。”李若琳上来就挽住郑远清的胳膊,然后炫耀似的“哼”了一声,嫣云倒没什么反应,仍然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边,但是李若琳感觉到郑远清的胳膊僵了一下。

    ...

    “远清,还是你进去吧。”正当郑远清他们要进去的时候,程飞从医务室出来了,对着郑远清苦笑了一声,“这俩丫头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掉我似的,刚才许书成进去找安澜就被瞪出来了,这俩女孩已经不信任任何男人了;你做好思想准备。”

    “真难伺候。算了老程,别当回事,她们很快就会走。”郑远清拍拍程飞的肩膀,陪着苦笑了一声带着李若琳和嫣云进去了。

    郑远清已经做好了挨瞪的准备,这也难怪人家小丫头愤怒,当时几个男人进进出出的,人家女孩就那么蜷着腿把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尤其是程飞,还得拿着镊子、手电离近了一点一点地给她们止血,这更让女孩们感觉无比耻辱。

    郑远清把两个女孩救出来时嫣云给她们打了强心针,所以即使用麻药两个女孩仍旧能保持清醒,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两人统统看在眼里。可是这没办法,好几个女人根本就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情况,进去不添乱就是好的,程飞那技术也就他一人会,李佳阳不帮倒忙就是最大的帮助。

    但是现实却大大出乎郑远清的预料,两个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女孩看到郑远清时眼睛里非但没有戒备和杀气,却充满了感激和依恋,两双眼睛顿时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在眼角处留下四条明晃晃的泪痕。看到这目光,李若琳不禁想起了今天凌晨韩燕给她说过的话――郑远清只要一点头,会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哪怕是当陪床丫鬟都愿意,他已经够不错的了。

    小六和小七马上搬来三把椅子让他们坐,郑远清坐下,李若琳也跟着坐了下来,嫣云则站到郑远清和李若琳身后而不去坐那把椅子――这古老的规矩估计也只有郑远清这喜欢研究点古代文化的人多少知道点,换许书成都未必知道怎么回事,换代安澜估计敢傻乎乎地一屁股坐到代安阳身边去。

    “嗯,你是红月,她是蓝雪,我没认错吧?”郑远清看了看那个个子稍微高点的女孩问道,女孩听到后欣喜地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嗯嗯”声。

    “想必嫣云也和你们说了,我们也是来找你们的,但是我们和那群人不一样,我们属于散兵游勇,没有固定的地方,东一锤子西一杠子的在丧尸世界里生活,这里是我们的临时基地。”郑远清向两个女孩介绍自己,至于这里面是哪里他没有提,嫣云自然也不会说,因为红月和蓝雪还是外人。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们看看这个片子,看看是不是这些人伤了你们,还有哪个漏网的你们指出来,这些人我都不会让他们活。”郑远清示意嫣云拿DV机让她们看。

    嫣云拿着DV机放给两个女孩看,经过半个小时的指认,两个女孩确定那两个军官没说谎,强暴她们、殴打她们的士兵都被一一指认出来了。

    郑远清看着两个女孩看向嫣云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他看出了这两个女孩对嫣云带着一种羡慕、感激以及深深的愧疚,为什么会愧疚?郑远清觉得很可能是嫣云逃跑后她们有什么原因没办法逃跑而白让嫣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其实嫣云第一个逃出去才是冒了巨大的风险,她那么大的目标随便一颗子弹就能撂翻她,而嫣云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是等于给她们留下了充足的时间逃跑,但是她们却没有跑。

    “书成,指认完毕没有错误,下葬吧。”郑远清从嫣云手中接过对讲机对许书成说道。

    “队长,这些人怎么办?”对讲机里传出来许书成的声音,两个女孩的眼神马上变得有点怒意。

    “陪―葬。”郑远清盯着窗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然后拨给驾驶室中的张煜,“张煜,找个能看得见的地方。”

    军卡巨大的车身移动了,医务室的阳光导入系统被打开,顿时整个“落地窗”亮了起来,天空的阳光洒了进来,洒在两个女孩身上――她们又看见了第二天的太阳!

    “落地窗”正对着的地方是一片松软的泥土地,老黄、老马、老冀、赵姐、曹雪振已经挖好了十几个一人面积深一米的土坑,此刻正站在旁边抹汗呢,看到军卡开过来,老黄低声给赵姐说了两句什么,赵姐赶紧扔掉铁铲扭动着丰满的腰身向军卡跑过来,看样子似乎很害怕一样。

    两个女孩看到外面人生鼎沸以为外面的那群男人也能看得见她们,眼睛里的慌张和恨意顷刻间冒了出来,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

    “别担心,咱们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咱们,这房间是特制的,那个也不是窗户。”李若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两个女孩,此刻她哪还有心情笑啊?身后的嫣云让她如坐针毡,郑远清刚才胳膊一僵让她感到提心吊胆。

    听到李若琳这么一说,两个女孩才安稳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般地死死盯住“落地窗”,这才发现这堵墙壁是类似于高分辨率显示器和采光系统的装置,和外面根本就是隔绝的,但是看起来却像真的窗户一样,两个女孩对看了一眼,眼中同样都是疑惑。

    两个女孩看到了七个身着迷彩服的精壮汉子一人拖着一个浑身**、皮开肉绽的汉子像拖牲口一样从村子里拖了出来,其中就有那个被嫣云撕掉一只耳朵踢碎髋骨的汉子。这些仍然在惨叫或者讨饶的汉子的双手、双脚被拇指粗的尼龙绳死死捆住,手和脚已经发紫甚至发黑;浑身的伤口在碎石遍布的泥地里刮蹭着污泥,皮肉往外翻着,每一个汉子身后都留下了一条浸满鲜血的血迹;由于下雨下得太久,已经挖好的几个泥坑中已经渗进了泥水,污浊的泥水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看到这一幕,小六和小七、小九赶紧捂上了眼睛,小六胆子最小,干脆推开门跑出去了;小七和小九则是捂着眼睛却露着指缝,想看又不敢看,小七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嫣云身上,她抬头看了看嫣云,嫣云冲她一笑,小七放心地扯过嫣云的两条胳膊像孩子似的靠在嫣云怀里瑟瑟发抖地看着“窗”外,小九一看也挪了过来,抢过嫣云一条胳膊,俩女孩就这么躲在嫣云怀里一个比一个哆嗦得厉害,也许嫣云高挑的个子能带给她们安全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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